心瞻自然也记得这位老人,就是当年龙虎法会上阁皂山的带队人,当时自家的路副教主见着这位是执晚辈礼的。
“玄在谦词,纪枢本事了得,去年我们在苗疆,纪枢的阵法可是让我们都大开眼界。”
程心瞻笑着回。
圣应道长哼了一声,“不过半桶水晃得凶。”
圣应道长把程心瞻领到香案跟前,亲手从香案上取了三支香,在法烛上点燃,递给他。
程心瞻恭敬接过,拜过了圣人与天师,插进香炉中。
随即,三人来偏殿就坐,有童儿奉上茶水。
“说来,心瞻对我阁皂山有恩,我等失礼,一直还未当面道谢呢,老道惭愧。”
圣应道长起身,要对作揖,宋纪枢自然也站了起来。
程心瞻连忙从座椅上弹起,绕过桌子扶着老道士坐下,嘴里连道,
“晚辈惶恐!”
这位道爷太多礼,程心瞻知道这是在说提醒天师印有鬼的事,程心瞻那一届虽然没有阁皂山道士被钤印,可往上数几届都是有的!
不过这个事,程心瞻已经听宗门长辈说过好些回了,阁皂山的谢礼都送过几十车了,也提过上门道谢,但都被自家长辈推辞掉了,自然是没有失礼这一说的。
等到几人重新落座,程心瞻便主动道,
“这次拜谒仙山,委实是有事劳烦。”
圣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