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揭,我见过。”金栈小时候陪他阿妈送过一次信,同时空的信,收信人轻轻一揭,羽毛就从封口掉落了。
江航又试了两次,根本揭不开,脸色逐渐变了:“我果然不是收信人?”
金栈皱紧眉头,从他手中,把信筒拿回来,又从背包取出底座。
信筒嵌在底座里,像指南针一样摇摆旋转,最后指向了江航。
“你肯定是。”
“为什么揭不开?”
“先别急,让我想想。”
金栈盯着这支信筒,盯出一身冷汗。
真是服了,他原本打算干完这一票就收山。
但这一票算是干不完了。
像个筛子,到处是漏洞,补都补不及。
江航催促:“想到没有?”
“别急……”金栈在门口走来走去,寻思究竟哪里出了问题。
走了好几分钟,终于被他想到,“我知道了,因为我家鸽子不在这里!”
对于信客来说,信筒和信鸽是自古传承下来的两件套。
看着是信客养信鸽当宠物,其实信鸽是他们信客的大爹。
除了领路,还负责督促和监视信客做事。
金栈不想送信,它会抓伤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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