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,还要将其他地主得罪死。稳赔不赚的买卖,陈立可不傻。
唯一松的口子,就是与之前帮了他家多年的短工们,又签了七八个长工的契约,每人预支给了他们几石粮食。
但那情况又不同。
这个世界就是这样。田多的,越来越多。田少的,越来越少。
你田少,你就不配活着。
村里有不少老人都住进了寄死窑,陈立能做的,就是偶尔送一桶稀粥给他们。
……
中秋节前。
陈立又到了县城。
这次是刘文德写信,求他再去看一看儿子的病。
对于他儿子的病情,陈立也没好的办法,毕竟不是大夫。不过估计良医也束手无策,否则就不会拖这么长时间了。
刘文德家中,景象依旧。
其子被粗绳捆缚,癫狂嘶吼,状况未有丝毫好转。
陈立如法炮制,以内气稍作疏导,缓解其痛苦,使其陷入短暂沉睡。刘文德感激之余,难掩眼中深沉的疲惫与绝望。
陈立心知此症根源难除,非己力所能及,略作宽慰后便告辞离去。
采买完节货,陈立便前往武馆接儿子。
坐在牛车上的陈守恒便按捺不住兴奋,眉飞色舞地嚷道:“爹,馆主收我为徒了。”
陈立含笑点头。
此事月前伏虎武馆馆主周震已派人告知。
伏虎武馆刚入门时,只收记名弟子,考验三年,首看心性如何,其次是看资质如何。
守恒入门三年,便达练髓之境,虽非顶尖天赋,但心性宽厚,不记仇怨,周馆主颇为赏识,愿收为正式弟子。
陈立自然欣然应允。
他走内练之法,镜山县中,根本无人指导,只能自己慢慢摸索。
哪怕今年没有节俭,每月服用两副玄武渡厄秘药,仍旧不见蓄气圆满。
前路茫然无绪。
两个儿子的修炼,还是有师傅教导来得妥当一些。
“练髓后,你需要服用什么药?”陈立问大儿子。
陈守恒回答:“还是固基培元药,不过感觉效果差了很多。之前每月两副时,进度也没拉下多少,但现在每月必须要四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