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茫然:“好汉怕是认错人了吧?在下确实姓韩。”
刀疤脸显然没了耐心,怒骂道:“草!还敢狡辩!你爹陈老狗前些年欠了我们五百两银子。父债子偿,天经地义。今天不把钱拿出来,老子剁了你喂狗!”
陈立心中冷笑,父亲当年为了那花魁确实是借了不少债务,但每一笔都有借据,他也早就还清,绝无可能欠下这等来历不明的钱。
所谓“债主”多半只是借口,真正的目的恐怕另有图谋。
他心中清楚,知道今天怕是难以善了,口中仍道:“好汉怕是误会了,我父亲从未欠钱。还请好汉高抬贵手,放我过去。”
“误会你娘!”
那满脸横肉的汉子早已不耐,猛地站起身,挥刀直指陈立:“拿不出钱,今天就让你死无全尸!”
话音未落,三人眼神一厉,同时暴起发难,从三个方向持刀扑来。
陈立虽惊不乱,瞬间抄起牛车上的铁棍,纵身跃下车架。
“找死!”那满脸横肉的汉子率先冲到,一招当头力劈,大刀带着恶风砍下。
陈立深吸一口气,体内内气奔涌,贯注双臂,不闪不避,铁棍自下而上猛地一撩。
铛!
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。
那汉子只觉一股无可抵御的巨力从刀身传来,虎口瞬间崩裂,大刀竟被硬生生砸断。
铁棍去势不减,重重捅在他胸口。
“噗……”
汉子双眼暴突,一口鲜血喷出,整个人倒飞出一丈多远,砸在地上疼得不停抽搐扭动。
“草!点子扎手!并肩子上!”
刀疤脸和肉瘤汉见状,又惊又怒,一左一右,双刀齐出,分袭陈立两肋。
陈立脚步一错,身形迅捷地贴向牛车一侧,巧妙避开左侧刀锋,同时手中铁棍借着车身掩护猛地扫出,精准地砸在刀疤脸的肩胛骨上。
咔嚓!
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。
“啊……”
刀疤脸发出一声凄厉惨叫,长刀脱手,整个人被砸得踉跄扑倒,抱着扭曲的肩膀在地上痛苦翻滚,再也爬不起来。
眼见两名同伴被那根不起眼的铁棍砸得筋断骨折,瘫软如泥,仅剩的肉瘤汉子被吓得魂飞魄散,哪还有刚才的半分凶悍。
他怪叫一声,转身便朝着县城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