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像是松了一口气般,坦然的承认道:“没错,名顷鹿雄确实是我杀的,我会交待出一切。”
大冈红叶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,看着稍显慌乱的阿知波会长,摇了摇头:“名顷老师不是你杀的。”
“不,名顷鹿雄就是我杀的!!!”
阿知波会长听到这话,情绪突然激动起来,表情有些失态,大声反驳道。
他想揽下所有罪责。
但大冈家的人在调查时,心思缜密,已经连带着把那副皋月会的歌牌拿去做了化验,上面不仅有名顷鹿雄的血,还有沾着他血的另一人的指纹。
证据确凿,真相难以掩盖。
“真正杀害名顷老师的,是您的妻子,皋月夫人。”大冈红闭眼又睁眼,说出这个她在知道时也很难以接受的消息,可事实就是如此。
阿知波会长身体一颤,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,有痛苦,有挣扎,也有一丝被看穿后的解脱。
“……没错。”他的声音沙哑而痛苦,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,“当年名顷下了战帖,皋月输了……她失手杀了名顷鹿雄。”
“他们用我保管的卡带代替读手,你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?皋月早已听过那些卡带无数遍,可她依然输了……输得彻彻底底。”
他的泪水无声滑落。
“我无法想象她当时的恐惧……隔天的比赛,她将迎来一场屈辱的惨败,这份恐惧……驱使她犯下了罪行。”
“从那以后,皋月就丧失了人类的情感……两年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