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岑廉总觉得她这种诡异的乐观有点像是疯了。
“王录人呢?”他感觉再继续说下去袁晨曦指不定还能说出点什么,于是赶紧转移话题。
“在书房里待了半个多小时了,这里面是个密室。”袁晨曦简单说明了一下她和何雪的安排,“我俩基本绑定在一起了,我的建议是你最好去找点线索,以免被他注意到。”
岑廉在这方面还是从善如流的,之前他还有些担心袁晨曦盯梢会不会出问题,现在看来他想多了,因为他自己走进后院都差点没看到她人。
“行吧,我去后面祠堂看看,”岑廉对着锦盒里的地图随便选了个地方,“你注意安全。”
袁晨曦朝他摆了摆手,做出你放心去的手势。
岑廉看她又挪了挪位置,躲得更隐蔽了。
……
严家老宅的祠堂就在正堂后面的院子里,大门的位置上了锁,但因为“年久失修”已经损坏,可以直接打开。
岑廉看了看那把做旧痕迹很明显的铜锁,转头推开还带点甲醛味的木质大门。
这个实景密室装修完还不太久,东西虽然做旧了,但甲醛没办法做旧,大部分“古老”的建筑里都带着崭新的味道。
大门之后就是气氛非常阴森的严家祠堂,而在岑廉进门之后,祠堂的大门自动关闭,很显然这里也是个密室。
祠堂中供奉着许多牌位,但没有任何人看守,牌位也像是很久无人擦拭,上面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,放在最下方的一行牌位一眼就能看出是新做的,其中摆放在最下层中间的居然是个外人的牌位,上面正写着表少爷梁木栖的名字。
名字不像其他牌位是刻上去的,倒像是用鲜血写上去的,尚未凝固的血液缓缓从木质的牌位上滑落,在本就阴森的祠堂中显得尤其可怖。
如果鲜血的颜色更深一点就能更恐怖了,岑廉心里想着,快要凝固的鲜血颜色没这么鲜艳。
不过这一段的视觉冲击还是很强的,他甚至能听到祠堂里隐约传来的冷笑声BGM。
梁木栖并不是严家人,只是严老爷的原配妻子梁老夫人的娘家侄子,死后牌位放在严家祠堂里并不合理,再加上从老管家带人发现他死亡到现在也就不到一个小时,牌位已经摆在这里显然有问题。
所以岑廉理所当然的拿起有问题的木质牌位,猝不及防被糊了一手的调和血浆颜料。
“都得死!”牌位背后写着三个大字。
岑廉重新放回牌位,发现供奉的香炉下面压着一张纸条,上面是一行看不懂的乱码,像是某些汉字拆开之后组成的。
到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