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无论如何,朱砂案绝对不能和她有任何干系,明明是皇后起的恶念,贵妃做的帮手,阿箬寓意背叛,她可是什么也没做过。
“主儿放心,绝对牵扯不到咱们启祥宫身上。”
虽是心下稍安,可金玉妍心里还是恼恨的不轻,恨恨的谩骂道。
“贵妃到底是不安分,都病这么久了,还在苟延残喘,看她还能得意几天!不过,皇后可能比本宫还要心慌吧……”
长春宫里正如她所说,皇后正忐忑的坐立不安,不安的看向一旁的素练,低声问道。
“素练,你说,皇上是不是发现那个镯子的问题了?不然,怎么突然间就对贵妃这么……”
瞧着她这般心下惴惴的模样,素练实际上比她还要慌,毕竟许多罪恶的事都是她瞒着皇后与贵妃做下的,但到了这个时候她只能强装镇定。
“娘娘,怎会?那镯子无比隐秘,贵妃久病不出,乃是寒症发作且气血两亏,皇上想必也是眷顾高家,才会关心一二。”
“您别自己吓自己。”
皇后的心理防线本就不高,自觉只做了这一件亏心事,更是日夜难安,忐忑不已,唯恐哪一日东窗事发。
眼下贵妃的骤然得宠,让她本就忐忑的心里又加上了几分恐慌,贵妃病中就曾说过些胡话,且被当时的嘉嫔掌掴,才没有再胡乱攀扯,如今复又见了天日,也不知还会不会再神志不清。
如今她已经没有了嫡子,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失去皇上的信重了。
思来想去,她还是决定按兵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