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清有些不敢置信的问起了自己的掌门师兄,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是不是真的了。
已经很久没见到儿子如此朝气的样子了,在此之前,她都不敢相信在儿子失去呼吸后,还能再见到他谈笑急怒。
而且大多数露天矿场都是有主的,这些区域都被夏树提前在地图上叉掉了,他要探索的是地图上未知的区域,还有那些已经因为矿产枯竭而被废弃的地区。
一桌子的人,就这样荒谬地开始轮番抢辣,最后个个都辣得说不上话,只顾能扇着红‘唇’彼此傻笑。
我喝了一口水,咽下喉咙。原来,他早就看出了我的压抑与烦恼,也应是猜到了其中的缘由。云宇树向来说话直接,如今为了顾忌我的感受,竟也渐渐委婉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