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江淮手指抵在板机处,欲动未动。师荏苒第三次重复道:“我真的不是怪物。我是学姐呀。”
“你回来时没穿外套。”江淮忽然说,“是因为衣服上沾了血吗?”
师荏苒不说话了,用一种“你别说了快动手”的眼神看着他。江淮不明所以,只感觉这个场景着实有点幽默。他努力忍住想笑的冲动,作出一副不忍心的样子,闭上眼扣下了板机。
然而猎枪毕竟是假的。师荏苒发现无事发生,连声音都没有,疑惑地“啊?”了一下。
主持人指点道:“你直接躺地上就行。我们后期再配音加特效。”
师荏苒安详地躺在了地上。
这实在比演戏荒谬太多了,江淮心说早知道他应该第一个死掉早点下班,忍笑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——不过他也想不到这种剧情,鬼知道曲妙晴是怎么想的——他放下猎枪,像是不敢置信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似的,缓慢地走到躺尸的司溪边上。
……更想笑了。
司溪看着他也有点想笑,强行耷拉下嘴角,捂着胸口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恐怕是没法见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”
他用空着的左手轻轻扯了一下江淮的衣摆,手最终无力地垂下:“江淮……答应我,你一定要带着我的那份好好活下去。”
眼看江淮无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