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甫一看清进门的人,他的嘴角就扬了起来,以一种相当赤裸的眼神饶有兴致地紧紧追随着江淮,从头到脚彻底打量了个遍。
一直在暗中观察的黎莉立刻发现宴巡原本散漫游离的状态不复存在,现在像是准备开始专门找茬了。
搞没搞错?真这么恨?她有些担心两人争执殃及池鱼,但对八卦的好奇还是占了上风,拽着顾书棠的手臂兴奋地坐正了。顾书棠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江淮像是对宴巡虎视眈眈的目光毫无所觉,先和她们打过招呼,又和庄崇寒暄几句: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确实,都有三年了。一公那时候可没少听周成文叨叨你。”庄崇笑道,“不过我这几年其实经常见到你……在电视上。”
“少恭维我了。”江淮哎呀一声,视线最后才落到坐姿依旧十分野蛮的宴巡身上。
他像是完全不知道宴巡发过什么评论、这几天网上关于他俩的讨论有多热闹似的,脸上挂着面对陌生人的礼貌微笑:“你好,我是江淮。”
“江淮……”宴巡缓慢地重复一遍,嘴角的笑容异常促狭,“真是久仰大名。我是宴巡。”
这声阴阳怪气的问候说完,他又主动伸出手,直勾勾地盯着江淮看了两秒。
江淮短暂愣神,随后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握了上去。他只是虚虚搭了一下,在宴巡将手收拢前就松开了。
宴巡的手在空中停滞刹那,最终重新搭回大腿上。大约是好奇对方该怎样维持着这副温和的假面请他让开,他依旧没坐端正,和庄崇间的距离显然没法坐下一个江淮。
只见那江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