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反驳闭眼说瞎话吧。”盛明知不可置否地摇头,“有些人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盛明昭看着他俩拌嘴觉得好玩,突发奇想对楚元清道:“盛明知总是把我买回来的零食偷鸡摸狗吃掉。江淮平时在家会偷吃零食吗?”
楚元清看着那边的江淮,头也不回地答:“我买回来就是给他吃的。”
谢谢你啊姐姐!正在偷听二人对话的江淮立刻找到回击盛明知的有力武器:“到底是谁偷吃?说话!”
盛明知:“……不是,盛明昭你什么意思?你买过几次零食?而且我哪里偷鸡摸狗了?”
阿婆正在讲该怎么做扎染。她把很大的一块布摊开在桌面上,橡皮筋和棉线在她手下变作一个个有规律的绳结,那张布也被捆成了个结实的麻花。
江淮蹲在地上看她扎绳结。上午出门时他特地加了件冲锋衣都有些冷,现在热烈的阳光照射下来,外套脱了还觉得热。
他不动声色操纵楚元清走到自己右边把太阳挡住,然后本体若有所觉地望向楚元清,困惑般眨了眨眼。
楚元清没说话,顺手摸了摸江淮的脑袋——他的护发素精油没白用,平时自己梳头时没感觉,现在摸这两下意外发现手感还真不错。
他自得其乐又摸了两下,本体依旧在专心地听讲解,看起来像是非常习惯对方的这种触碰。
【我有一点想吐。】819呕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