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多年了。
镜头切换,视野仍是漆黑。
只有一束光聚焦在舞台中心的郁岚身上。
他穿着一身燕尾服,没有系领带,衬衫最上面的两粒也没有扣。
乌黑长发被郁岚随意地散在脑后,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额前,在舞台光线和妆造的双重修饰下,皮肤呈现出一种接近苍白的色彩。
最能昭示身份的,还是那双猩红的眼眸。
吸血鬼坐在铺满黑色丝绒的沙发上,双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,看起来优雅而轻慢。
他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,酒杯里盛满深红的液体,瑰丽的色彩惹人遐想,像醇香的葡萄酒,又或许是新鲜的血液。
起初他看上去是慵懒的,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,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走向舞台的右侧。
镜头再度一转。
室内依旧没有开灯,仅有的光线来自于点燃的几支红烛。火光摇曳着照亮周围环境,少年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跪在地上。
第一眼看到的是江淮带着伤痕却依旧标致俊朗的脸,他双目紧闭,再向后看,才能发现他的双手被吊起束在身后。
丝绸绑带没让他的皮肤受到任何损伤,但这样的姿态显然依旧不怎么舒服,江淮看起来和平常完全不同的脆弱,神色似乎也有些痛苦。
猎物被困囿于此。
马丁靴踏过木质地板的声音响起,随后钥匙插入锁中旋转,锁落到地上,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。
江淮像是勉力才能抬起眼,注视向来人。
整个画面被一分为二,左侧是江淮眼中郁岚冷漠的表情和发亮的红瞳,右侧是郁岚眼中看起来分外狼狈的江淮。
吸血鬼的红瞳中透露出一种非人的无机质感,他看起来没有愤怒,也没有悲伤,只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平静。
苍白的手指划过猎物脸上的伤痕,郁岚轻轻叹了口气,然后认命般俯下身,为他的猎物解开了绑带。
灯光终于变亮,舞台中央两个身影步步交错,《Vampire》原本的副歌被替换成了经典的华尔兹旋律。
江淮分明穿着件破破烂烂的白色衬衫,却像是穿上了世界上最华丽昂贵的礼服。
他看起来异常快乐,自由而生机勃勃地引导吸血鬼跟上他的步伐。
穿着正经燕尾服的、本应高高在上的吸血鬼心甘情愿地扮演着女步的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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