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在那傻愣着做什么?老在在问你们话呢?但我空气吗?说啊,是谁!?有他娘的谁看见对面谁放的枪!?”
手台男现在就跟个神经病似的。
局势顺风点,他就表现正常。
反之,他整个人便歇斯底里。
端是跟之前那个淡定从容,运筹帷幄的主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众喽啰被手台男这般气急败坏一训斥,每个人面上都露出阴晴不定表情。
他们都很紧张,畏惧。
甚至于这种紧张,畏惧丝毫不亚于华表神准枪法带给他们的压力。
也难怪啊,如果说华表的神准枪法算是外部产生的压力。
那手台男的呵斥就妥妥是内部威压了。
一言不合就开枪杀人,这档子事儿手台男已经当众做过不止一次了。
“倒霉蛋”的尸体还在雨地安静的躺在,他们圆睁的双眼无不在警告尚且存活的光头党众:别跟老大对着干,否则杀你没商量。
当下,一名手下惊恐着嗓音手指后方:“那,那边房顶,大,大哥,我,我刚发现对面房顶有人。”
“房顶!?”眉头一皱,手台男不耐烦追问:“对面房顶多了去了,你他妈倒是说具体点啊,那间房顶!?”
“呃……就,就当间那个,最高的,高过围墙的,很容易找!”手下战战兢兢补充回道。
手台男闻言,提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