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，很快就会有下一个新的‘闻人雪’到来，成为它的利刃，继续对付天宁！

    只可惜，系统想错了。

    在它离开闻人雪的身体以后，天宁伸手，触碰到在别人看来是一团空气的小黑球。

    天宁笑了：“你想去哪？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看得见我？你放开我！”系统大惊，发出尖锐的叫声。

    它不可思议道：“就算是天命之女也不能做到这种程度！天道在做什么？他凭什么给你这样的权限！！”

    “天宁！你们越界了！这是不被允许的！”

    天宁歪头：“就越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她明明在笑，系统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怖。

    它其实从未在乎过闻人雪的死亡，反正它只是如菟丝子一样附身在人类灵魂的寄生虫，大不了再换一个宿主。

    这次虽然白费了15年功夫，却也得到了重要的情报，天道那个老东西竟然在背地里搞这一出，它只要把这个情报带回去，绝对能够将功抵过！

    但它没想到自己竟然走不了了！

    “天宁，你以为天道就是什么好东西吗？他也不过就是把你当作棋子用来清扫我们，你放了我，我告诉你这个世界的真相……”

    临近生死边缘，它的反应却与闻人雪无异。

    然而，天宁掌心的灵力汇聚。

    她只是稍稍用力，那黑色的小黑球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