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话未说完,强光墙突然出现裂缝,飞僵的翅膀勉强愈合,竟在众人眼前化作赤焰流光,退入山坳的阴影中。
苏婉儿的银饰碎片追着流光,现其逃往嵩山深处的赤焰祭坛,那里的地脉眼正泛着血光。
"
追!
"
张云生握紧染血的金令残片,现剑穗银铃上竟留下了飞僵的爪痕,"
赤焰飞僵的命门虽然找到,但它的再生能力太强"
史密斯检查着烫的枪管,银质十字架上出现细微裂痕:"
教廷的文献错了,它不是僵尸,是融合了吸血鬼与上古邪祟的怪物"
李二狗蹲下身,捡起片未完全崩解的生魂羽毛,现羽毛根部缠着老烟杆的断指纹:"
爷爷我看懂了!
赤焰飞僵的再生靠地脉,只要毁了嵩山的赤焰祭坛"
苏婉儿的蒸汽怀表突然重新转动,表盖内侧的全家福照片映出母亲阿秀的虚影,指尖正点向嵩山的"
离位"
火令:"
阿娘的银铃说,赤焰祭坛的阵眼在嵩山玉女峰,需要五方令同时攻击五个命门"
山风卷起赤焰残灰,赶尸杖头的银铃响过七声,与七星剑的清鸣、猎魔手枪的上膛声、摸金符的铜响交织,在秋夜中回荡。
张云生望着飞僵退去的方向,现其留下的赤焰轨迹,竟与五方镇邪令的星图完全相反——那是邪祟对天道的最后挑衅。
"
老烟杆师伯,"
苏婉儿摸着赶尸杖的银铃,"
刚才的虚影是您吗?"
赶尸杖出清越的响声,仿佛在回应。
张云生知道,那是老烟杆的魂火在银铃中残留的最后力量,是赶尸派二十年的执念在光。
他望向嵩山深处的赤焰,知道这场战斗远未结束,但至少,他们找到了赤焰飞僵的弱点——强光,以及五方令的命门合击。
"
史密斯先生,"
张云生指向玉女峰,"
您的飞艇能在天亮前赶到吗?赤焰飞僵怕强光,我们必须在日出前摧毁祭坛。
"
史密斯点头,银质怀表映出教廷飞艇的信号光:"
二十分钟后到达。
苏小姐,您的血藤样本或许能制作强光炸弹;李小哥,需要您定位祭坛的地脉节点"
李二狗已经掏出青铜罗盘,指针疯狂指向玉女峰的阴面:"
爷爷我看见祭坛周围有七十二个引魂灯,每个都刻着黑煞教的逆生阵"
苏婉儿将血藤汁液倒入玻璃瓶,现金令残片的光芒能让汁液出强光:"
云生哥,用五方令残片当光源,我能做出十枚强光弹,足够炸碎祭坛的阵眼。
"
四人在篝火旁迅整备,张云生望着手中的五方令残片,现每枚令上都多了道赤焰灼痕,那是与飞僵初次交锋的印记。
他知道,赤焰飞僵的显形只是开始,真正的决战在嵩山祭坛,在辰州古井,在五方令归位的最后时刻。
"
叮——叮——"
赶尸杖头的银铃再次响起,混着远处飞艇的轰鸣,在嵩山的秋夜中显得格外坚定。
这不是恐惧的信号,而是决战的号角。
张云生知道,赤焰飞僵的初次显形,让他们明白了邪祟的强大,也让他们更坚定了五方令归位的决心。
"
走,"
张云生望向玉女峰的赤焰,"
去祭坛。
这次,要让赤焰飞僵知道,就算它刀枪不入,在五方令的强光下,也不过是只见不得光的老鼠。
"
史密斯检查着新填装的强光弹,银质十字架在火光中焕然一新:"
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