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发颤，像是惊恐，像是悲壮，又像是兴奋？

    “你……现在……满意了吧？”

    吕慈那张刀疤脸浸满了鲜血。

    他奋力转头，视线被鲜血模糊，只看到张灵音那漠然的身影。

    他用极其微弱的声音，颤抖着，像是在求饶。

    “被族人撕咬血肉的滋味如何？”

    张灵音居高临下，冷漠地看着万念俱灰的吕慈，没有丝毫怜悯之色。

    这大概就是报应吧。

    为了得到八奇技，将端木瑛圈养，将其当做生育工具，逼迫其诞下蕴藏双全手基因的吕家血脉。

    为了不让双全手暴露，在抓回吕良后，砍下吕良的双手双脚。

    吕慈被冠以疯狗的名号，可不仅仅是针对外人，他所做之事，几乎丧尽人性，有违天伦！

    落得这副下场，也没什么好可怜的。

    当然，如果吕慈不招惹他，张灵音也不会闲到去替天行道。

    怪只怪，吕慈千不该万不该，对张灵音打起了主意！

    “够了！我们已经听从你的话，请你遵守承诺，放过我吕家，放过我吕家家主！”

    一名吕家后辈站了出来，握紧了拳头，朝张灵音怒目而视，悲愤交加！

    然而，下一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