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，他已经感受不到，当年那“死婴”的气息了。

    所有的生机，所有的“炁”，皆神荧内敛，藏匿其中，寻常人根本难以窥探。

    “我等能不能承受得起，便不劳你费心了。”

    周蒙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“狂妄自大！真正承受不起的人，是你！无根生！”

    窦彪山、老褚等人，更是满目震怒。

    真正窃夺了仙机，真正应当承受不起的人，不是他们，而是无根生！

    他们怎么可能忍受得了？！

    “……那‘仙缘’，早已不复存在。”

    无根生沉默片刻，只说了仙缘不在，算是个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
    哪怕他愿意告诉众人，当年那个“死婴”，就是张灵音，他也根本说不出。

    无形的禁忌，早在他妄图触碰仙机的那一刻，就如同枷锁一般，禁锢在他的命运之中。

    至死，都难以褪去。

    “无根生，你以为，我们会信你的鬼话吗？！”

    周蒙、窦彪山等人面色骤变，虽说早有预料，可真正从无根生口中得到确定，他们多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。

    这是他们苦苦追寻了七十多年的秘辛。

    说没了就没了？

    谁能接受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