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飙?!你怎么上去的?!”
茹瑺的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玻璃。
只见张飙那张带着坏笑的脸,正嵌在洞里,如同阎王爷在生死簿上找到了他的名字。
“茹尚书,又见面了?”
“这不正门儿被堵着吗?咱们审计工作,没条件要创造条件啊!”
说着,他轻轻拍了拍手下的瓦片,道:
“茹尚书,您这兵部的房顶不太结实啊,该修缮了!这笔钱没贪吧?”
“你!”
茹瑺气得脸色一红,当即矢口否认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本官为官清廉,两袖清风,怎么可能贪钱?!”
“是吗?”
张飙眉毛一挑:“有没有贪钱,等咱们审计完再说!”
“飙哥!”
他的话音刚落,旁边就冒出了沈浪的脑袋。
只见沈浪手里还拿着那个小算盘,一脸严肃地道:
“据我初步估算,兵部衙门房顶年久失修,历年申请修缮款项合计应为一千二百两,实际支出待查。”
接着,孙贵的夜壶灯也颤巍巍地举了上来,微弱的光线透过洞口,正好打在茹瑺惨白的胖脸上,仿佛舞台追光锁定了他这只受惊的肥老鼠。
“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