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傅友文脸色铁青,快步上前,猛地一脚踹在沈浪身上:“说!那铁盒扔给谁了?!”
“呸——!”
沈浪啐出一口血水,尽管浑身疼痛,脸上却露出一丝快意的、嘲讽的笑容。
他看着气急败坏的傅友文,一字一句地重复了刚才的话,却赋予了新的含义:“傅侍郎,路是我选的,我也不怨别人。我只想走第二条路!”
说完,他目光扫过傅友文、茹瑺、郑赐惊怒交加的脸,充满了不屑和一种近乎疯狂的胜利感。
而孙贵则带着一种类似于张飙的疯狂狞笑,道:“想要铁盒?做梦去吧!你们这群国之蛀虫,等着被清算吧!”
“该死!”
傅友文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他没想到最后关头还是出了岔子。
但是很快,他又冷笑起来:“呵!就算铁盒暂时丢了,你们两个钦犯落入我手,还怕问不出下落?带走!关进刑部大牢!给我好好‘伺候’!”
“诺!”
胥吏们齐声应诺。
沈浪和孙贵被粗暴地拖了起来。
他们相视一眼,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绝望,但也有一丝庆幸。
只要铁盒没落到他们手里,就还有希望。
傅友文被他的眼神刺激得几乎失控,不由怒吼道:“带走!一定要撬开他们的嘴!拿回铁盒!”
而在被拖出档案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