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啊!
咱们在奉天殿‘含本明志’的时候,他们也是在一旁看好戏。
甚至还有人跳出来骂咱们。
什么狗屁的自己人?都是一群自诩清流的狗东西!
“可是.”
虽然心中理解了张飙的想法,但赵丰满还是忍不住道:“要以什么名义审计他们呢?”
“名义?还需要名义?都察院不吃朝廷俸禄?不用户部银子?”
张飙笑了:“他们的账目就清清白白?他们的别敬、碳敬没有?”
“老子就不信了!这天下乌鸦一般黑,都察院就出淤泥而不染!”
“凭什么詹徽那老东西能跳出来骂我?还高高在上的样子,教训这个,教训那个,自己屁股底下就一定干净?”
“可是飙哥.”
李墨相对冷静,皱眉道:
“您这样做,虽然看似很解气,但也把都察院彻底得罪死了,沈浪他们日后在衙门里,恐怕寸步难行.”
“什么寸步难行?”
张飙哈哈大笑:“咱们现在难道就行得通?你翰林院,孙贵的兵部,武乃大的吏部,哪个不骂我们是‘疯子’,是‘妖人’,还怕多几个敌人?”
“再说了。”
他话锋一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