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墨,烛光摇曳。
回到官宿后,沈浪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飙哥,您真让我们明天去兵部吗?您不跟着一起去?”
“怎么?”
张飙有些好笑地道;“你又怕死了?”
“也不是怕死”
沈浪颤抖着声音道:“就是兵部那帮粗人.万一他们动粗,又不弄死我们,这不是活受罪吗?”
他现在想起自己被下黑手的那晚,就心有余悸。
而张飙则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
“不要怕,你们带着老蒋的‘仪仗队’去,他们敢动粗?就是殴打钦差,对抗皇上,罪名更大!”
说到这里,又看向其他人:
“你们就去问问,他们那边军械造册、仓储记录和实际库存对得上不?我听说去年批给他们造火铳的银子,好像有点多”
“那我还是先把遗书写好吧”
“我也去写!”
“瞧你们那点出息!”
张飙没好气地呵止住了他们,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问:“难道离了我,你们就不会做事了吗?”
众人:“.”
张飙:“.”
一阵沉默,张飙不禁抬手扶额,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