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行为艺术的重要道具,下次干皇上还得用!”
孙贵闻言,如蒙大赦,赶紧把手里那盏味儿十足的夜壶灯给吹灭了,然后宝贝似的揣进怀里,这可是他们老孙家以后的传家宝。
而李墨则单脚蹦跶着找鞋,场面一度十分滑稽。
至于赵丰满与其他底层京官,也互相搀扶着从金砖上起来。
每个人的脚,几乎都麻了,走路像一群刚上岸的企鹅。
“站住——!”
眼见这群刚从‘行为艺术’现场下来的‘艺术家’们,互相搀扶着,晕晕乎乎的就想往广场外走。
李景隆率先忍不住呵斥住了他们。
虽然他现在对这群人,尤其是那个叫张飙的,心里发怵得慌,但面子不能丢啊!
皇上晕了,要是让这群‘始作俑者’大摇大摆的走了,他们这些勋贵的脸往哪搁?!
“不错!你们都给本官站住!”
茹瑺也反应了过来,强撑着官威,挺着肚子挡在张飙他们的前面,色厉内荏地道:“皇上龙体欠安,尔等皆是罪魁祸首,岂能一走了之?!”
说着,怕自己震住这群人,又赶紧朝蒋瓛招呼:“蒋指挥使!还不速速将这群乱臣贼子给拿下?!”
草!泥!马!
蒋瓛烦躁地想起了这句新学的话,心说你他娘的有病吧?!
你居然把皮球踢给老子?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