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张飙不是暂停了审计吗?他还会像之前那样疯咬吗?”一名属官蹙眉道。
师爷笑了:“有些事情,开始起来容易,停下来可不容易。张飙的审计,就像捅了马蜂窝。咱们不好过,难道还要让别人好过?”
“不错!要死一起死!”
傅友文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和赞同:“就这么办!另外,再派人去江南,找我那岳父,让他动用清流的关系,上书弹劾张飙!”
“弹劾他什么?”
几名心腹属官异口同声。
却听傅友文又道:“弹劾他践踏朝廷法度、羞辱士大夫体面、与民争利、有辱斯文!要把水搅浑,把他打成破坏朝廷纲常的千古罪人!”
“妙啊!”
师爷眼睛一亮,拂须称赞道:“东翁此计,真是高明!避重就轻,不去弹劾审计,此乃软刀子也!”
“哈哈哈!”
傅友文开怀大笑。
几名心腹属官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另一边,兵部尚书,茹瑺府邸。
同样的情况,不仅在傅友文府中发生,在茹瑺府中也在发生。
但他的策略与傅友文不同。
他体型肥胖,此刻却像一头压抑着怒火的棕熊。
“哭穷?请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