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怎么在这儿?是来迎接我们审计凯旋的?”
“凯旋?!”
詹徽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,手指颤抖地指着张飙道:
“你还有脸说凯旋?!”
“你看看你干的事!冲击衙署!胁迫上官!搬空库房!羞辱勋贵!还把皇上生生气得晕厥过去!”
“你这哪是御史?你简直是土匪!是瘟神!是亡国的祸害!”
他越说越激动,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张飙脸上:
“我都察院的颜面,都被你丢尽了!”
“朝廷的体统,都被你踩在了脚下!”
“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?!还有没有上下尊卑?!”
张飙掏了掏耳朵,依旧平静地道:
“总宪大人,您说的王法,是让王老御史饿死家中的王法?您说的体统,是让边关将士冻饿而死的体统?您说的尊卑,是傅友文、茹瑺、郭英、李景隆他们趴在百姓身上吸血,还不能让人说的尊卑?”
“你!你强词夺理!”
詹徽被噎了一下,但立刻厉声道:
“就算他们有错,也自有朝廷法度!自有皇上圣裁!岂容你如此无法无天,私设公堂,动用私刑?!”
“朝廷法度?”
张飙嗤笑一声,满脸不屑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