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蒋瓛忍不住踏前一步,声音压抑着低吼:“你早就知道这药会牵扯藩王!所以你才故意让李墨他们把消息捅出去的对不对?!”
“你从一开始,目标就不只是傅友文,你是想把天捅破!你想把藩王也拖下水!”
张飙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悠悠道:“蒋瓛,你是个聪明人,但有时候又太聪明,反而想多了。”
“我只是个死囚,我能知道什么?我不过是根据一些零散的线索,做了一点合理的推测罢了。”
“户部的烂账,陕西的亏空,太子巡视后的重病……这些看似不相关的事情,如果用一个‘利’字串起来,就很有意思了。”
“什么人能同时插手户部、兵部、地方政务,甚至影响太子的行程安排而难以被察觉?”
“什么人需要海量的钱财,却又不能光明正大地从国库支取?”
张飙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,刺向蒋瓛:“秦王就藩西安多年,根基深厚,贪财暴戾,人所共知。”
“那么,他有没有可能为了敛财,在陕西的地界上做些手脚?太子巡视,发现端倪,是否触动了他的利益?”
“周王精通医术,天下皆知,他有没有可能对某些‘偏方’、‘秘药’感兴趣?甚至‘改良’它们?”
“而这些改良后的东西,又会不会被某些人用来作为讨好上位者、编织关系网的工具?”
“鲁荒王炼丹遗毒,更是众所周知的事情.”
张飙摊了摊手,语气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漠然:“你看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