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!二哥!飙哥被抓走了.”
朱高燧几乎是冲进书房的,脸上没有了往日看热闹的嬉笑,全是焦急和担忧。
他手里甚至还提着一个油纸包,隐隐散发出猪头肉的香气。
这显然是他习惯性给张飙带的‘慰问品’。
朱高煦正擦拭着他的佩刀,闻言猛地抬头,眼中精光爆射:“张飙怎么了?皇爷爷真要杀他?”
他得到的信息比朱高燧稍晚,只知道奉天殿广场出了大事,具体结果尚未明确。
但他很快就站起身,语气急切:
“爹信里说了,这人有用,得让他接着搅风搅雨,不能让他就这么折了!”
说完,又看向一直端坐着、面无表情拨弄着佛珠的朱高炽:“大哥,得想个法子!咱们得保住他的命!”
朱高燧急声插嘴道:
“不是要杀,是已经打入诏狱死牢了!秋后问斩!皇爷爷亲自下的旨!”
“你们是没看到,飙哥太牛了!他高喊‘罢黜儒学’,还当着皇爷爷和那么多人的面,把那些清流的底裤都扒下来了!”
“可惜.最后还是.”
他说着,竟有些哽咽,扬了扬手里的油纸包:“我我这就去诏狱看他,给他送点吃的压压惊.”
“站住!”
朱高炽终于开口,声音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