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詹徽?”
老朱眉头一皱:“他送什么奏疏来?”
毕竟不是刘三吾、梅殷这样的近臣,老朱自然不可能让詹徽直接进来。
然而,内侍还没来得及回答,一旁的蒋瓛就率先开口了:
“回禀皇上,那是张飙让詹总宪转呈的奏疏,以及一份贺礼,说是为庆贺皇上康复.”
“张飙转呈的奏疏?”
老朱愣了一下,仿佛没搞懂这是什么骚操作,不由道:“那混账东西又想干什么?转呈奏疏,还送贺礼?”
“呃,这个.”
蒋瓛嘴角抽搐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而老朱的眼睛则微微眯了起来:“你有事瞒着咱?”
轰隆!
蒋瓛闻言,如遭雷击。
来不及任何迟疑,他当即就‘噗通’一声跪了下去,连忙解释道:
“皇上恕罪,实在是那张飙太无法无天了,刚听到景阳钟响起,就带着一群人跑来要找您闹腾,臣担心您龙体未愈,又被他冲撞了,所以就在宫门外拦住了他”
“哼!”
老朱冷哼一声,语气中杀意凛然:“蒋瓛,你可知毛镶是怎么死的?”
“臣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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