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孩子,哭着就要下跪,被旁边的底层京官拉住了。
“好了,我们继续!”
张飙欣赏地看了眼那名底层京官,顺手拿过一张欠条,高声宣布道:
“赵编修,你欠俸十五两!这几刀上等宣纸,还有那方端砚,归你了!”
“这这这下官下官”
一个穷翰林激动得语无伦次,抱着宣纸像抱着宝贝。
张飙继续道:“还有那几件军械,虽然生锈了,融了打几把菜刀锄头也好!哪位军爷缺家伙事的,自己拿!抵欠饷!”
“我我我,我们要!”
几个老兵欢天喜地地扛走了生锈的刀枪。
“皮甲!冬天能御寒!家里有老人的,来拿!”
“锅碗瓢盆!过日子用得着!”
“罗汉松?谁家院子大,搬回去看着玩!”
那几匹驽马,也被几个家里有地的老兵牵走,准备用来耕地拉车。
现场没有混乱,反而有一种奇异的秩序和激动。
人们按照欠条数额,挑选着能用的东西,眼神里充满了感激。
沈浪飞快地核对着欠条,划掉一笔笔旧账。
李墨认真地记录着分配情况。
很快,堆积如山的‘战利品’,以肉眼可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