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贵一把抓住桌角的夜壶灯,梗着脖子道:“脑袋掉了碗大个疤!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!大不了跟他们拼了!正好下去跟飙哥团聚!”
“拼?拿什么拼?”
武乃大泼了一盆冷水:“我们无权无势,拿什么跟尚书侍郎,公侯勋贵拼?拿什么跟文官集团拼?白白送死吗?”
话音落点,房间里又又陷入了沉默。
绝望的气息弥漫开来。
这次还算不慢,只是片刻,李墨就打破了沉默:“我们不能拼,也不能等死。”
此话一出,四人齐刷刷地看向了他。
却听他缓缓道:“你们还记得吗?飙哥被押走前说的话.”
“飙哥说,好戏才刚刚开始,还诅咒傅友文他们,你们都会死的,等着你们一起死”
话到这里,环顾四人,眼神中带着一丝清澈的机智:“我觉得,飙哥这不是诅咒,是在提醒我们!”
“他在告诉我们,敌人不会善罢甘休,危险刚刚降临。他在告诉我们,不能坐以待毙,要彻底清除那些隐患!”
“那”
沈浪下意识咽了咽口水,显得有些紧张地道:“那我们该怎么做?”
“审计!”
李墨吐出两个字,眼神骤然变得锐利:“别忘了我们的身份,别忘了飙哥教我们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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