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所以,他才不得不用撕毁圣旨的方式,强行暂停审计。
毕竟他死了没什么,本来他就求死,让沈浪他们跟着一起死,完全没必要。
即使沈浪他们不怕死,张飙也觉得没必要牵连他们。
“哎!想死怎么这么难啊!”
张飙站在秦淮河边,仰天长叹。
此时,秦淮河两岸的笙歌箫管开始呜咽作响,画舫上的灯笼次第亮起,倒映在潺潺流水中,勾勒出一派纸醉金迷的温柔乡景象。
但张飙却没心思顾及。
“飙哥——!”
就在张飙郁闷不已的时候,背后忽地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,他先是一愣,随后循声望去。
只见沈浪、李墨、孙贵、赵丰满、武乃大,还有他赶走的那群兄弟,一个个笑吟吟的出现在自己身后。
每个人都换上了官服,不再是审计时的那副穷酸样。
而且,一个个手中都拿着桌子板凳,仿佛刚去打家劫舍了。
“啥意思?”
张飙一脸懵逼:“你们想干嘛?”
“兄弟们——!”
沈浪没有理会张飙的懵逼,直接抬手指着秦淮河两岸,朗声道:“这里就是咱们打工人血汗钱砸出来的销金窟!”
“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