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」

    秦淮茹犹豫了一下，才低着头道，「其实……其实我知道你是神仙。」

    「啊？」

    林绍文满脸错愕，「什麽……什麽意思？」

    「你记得，当年易中海和贾东旭他们要我来害你吗？你当时把我送到了一个岛上，我记得很清楚。」秦淮茹小声道。

    「你……」

    林绍文瞳孔猛烈收缩了一下，「你当时是清醒的？」

    「对。」

    秦淮茹红着脸道，「你把我带进去后，我还到外面看了……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大海。」

    「你你……」

    林绍文罕见的有些慌张了起来，「你……你怎麽这麽多年，不跟我说这事？」

    「我害怕。」秦淮茹红着眼眶道。

    「害怕？」

    林绍文愣了一下，「你害怕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我怕你不要我。」

    秦淮茹抹了一下眼角，「你是天上的神仙，我就是一个凡人……我能陪着你到老，我就已经很满足了，我不敢说，我怕说了以后，你就把我丢了。」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林绍文看着她，眼神复杂。

    「这事……你和别人说过吗？」

    「怎麽可能。」

    秦淮茹瞪大了眼睛，「我从来不跟她们一起睡……哪怕再晚我都要回自己房间里，我就是怕我哪天说梦话，把这个事情说出去了。」

    「哎。」

    林绍文长叹了一口气，「那你今天为什麽和我说这个事？」

    「我原本想着，等我死的那天才问你的，但是我听到棒梗回来了……我害怕。」

    秦淮茹抹着眼泪道，「他和他爹都恨死我了，万一我被他打死了，我就没机会和你说了。」

    扑哧！

    林绍文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「姐们，你当我们家是什麽地方？别的地方不说……北池子大街，外面不知道有多少警卫，他敢胡来，那就是真的找死。」

    「但是我还是害怕，我怕我出了事，就没机会和你说这个事了。」

    秦淮茹伸手搂住了他，好似想把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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