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子,去用这把刀挑战闻夕树。”金先生说道。
柳织灾理解了:
“难怪……您会变成我的样子。”
金先生笑道:
“抱歉,织灾,或许将来有一天,你也会变成我的样子。”
“成为我的一部分,或许如此一来,你便不会在我面前这么拘束。”
柳织灾越发惶恐:
“我只是不解……您曾经也说,非我族内,其心必异。所以您是不是,仍然不信任我,这件事您完全可以交待我去做的!”
“宫本家的孩子,您看不上我明白,他的资质,说到底入不得您的眼。”
“但您又是变成我的样子,又是让宫本家的孩子……去挑战闻夕树,这会得罪阿尔伯特吧”
“何况闻夕树现在的成就,可不低。大吞噬结束后,他只会更强。”
金先生点点头:
“我需要确认一些东西,变成你的样子,也只是我需要亲自确认,比如宫本家的孩子,如果成为牺牲品,是否过于可惜。”
“织灾,将来我会补偿你的。”
柳织灾稍微放松了一些,先是被喊到这间屋子里,不得出去,随后又见到自己的主人变成了自己的样子……
他很害怕,自己会被取代。
柳织灾很怕金先生。怕到了灵魂里。因为金先生的那句非我族内其心必异,其实不曾对他人说过。只是对柳织灾经常念叨。
他隐隐觉得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位置。
威廉,马修,伊芙琳,他们三人都是元老,但和自己不一样,他们的位置和自己完全不同。
至于罗封……他才是金先生最偏爱的旧部。
而自己呢
柳织灾感念金先生的营救,他也通过爬戮塔,知道地堡之外,自己曾经的故乡户江,现在是何等群魔乱舞。
所以柳织灾很感激,金先生能让自己走到如今的位置。
但骨子里,又是那么的害怕这个神秘的男人。
这段记忆就此结束。
这三段记忆里,有金先生的生死营救,也柳织灾内心的恐惧。
对闻夕树来说,第三段记忆,则比前面两段还要震撼。
“宫本义树挑战我,居然是因为金先生”
闻夕树确实震惊。
他知道了金先生可以变成其他人,但没有想到,当初宫本义树挑战自己,居然是金先生的安排。
他变成了柳织灾,观察了宫本义树,确定了宫本义树的资质,是那种普通人眼里的天才,但如果抛开家族的支援,也不是太过稀有。
所以宫本义树是可以被牺牲的。
但这还不是关键。
关键是,在那个时候,金先生已经开始测试自己了么
一旦将癫倒之骰和金先生还有闻家的种种关联起来……
闻夕树就确信,也许金先生在自己穿越后不久,甚至更早,就已经盯上了自己。
但之前都是观察。
毕竟,更早之前,地堡的主角叫闻朝。
可随着自己不断爬塔改命……金先生渐渐的,就从观察,注意,变成了测试。
闻夕树其实都觉得有些过于巧合了。
“送刀这事儿……简直刚好踩在了我没有塔力值的节点上。他是在确认什么”
前脚在大吞噬里,耗费塔力值,后脚就有人立刻补上了。
这么一看,闻夕树都觉得,这是柳织灾,也就是金先生在帮自己。
所以当时他都不介意自己与柳织灾的仇恨。也没有刻意去刁难宫本家。
现在他才知道,这里头还有更复杂的“窥视”。
柳织灾奄奄一息,在闻夕树窥探记后的思索过程里,他像是恢复了一点神智。
他似乎察觉到了,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