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!”
李怀祯想挣扎,想反抗,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住,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。
男子停在了李怀祯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他伸出那枯枝般的手,并没有像李怀祯想象的那样捏碎他的喉咙,而是极其缓慢地,用一根长长的指甲,划过李怀祯的脸颊。
“嘶啦!”
一声轻响,皮肤被划破,温热的血立刻渗了出来。
李怀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但男人似乎并不在意,他低下头,用鼻子轻轻蹭了蹭李怀祯划伤的脸颊。
“呃!”
闻着血腥味,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、如同野兽般的低吼。
“你的血……很新鲜。”
他喃喃道,然后抬起头,那双眼睛在面具后闪烁着病态的光芒:“但是,光有血是不够的。我们需要……更深入的了解。”
他突然伸出手,不是攻击,而是以一种诡异的角度,抓住了李怀祯的手腕。
“你要做什么!”
李怀祯感觉自己的骨头像是被捏碎了一样,剧痛瞬间传遍全身。
但梵教男子只是用手指轻轻捻着,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。
“听,”
他凑近李怀祯的耳朵,用气声说道,“你的骨头在唱歌,你的血液在欢呼,这是生命最后的乐章,多么美妙啊……”
“听你!”
痛苦地**着,李怀祯试图挣脱,但他的力气大得离谱,而且他的折磨方式并非简单的暴力。
这个梵教教徒会突然松开手,让李怀祯因为剧痛和反作用力而踉跄。
然后在李怀祯试图站稳的瞬间,对方用指甲极其精准地戳向李怀祯的,脚底!
“啊!”
肋骨下方的软肉。
滋滋滋!
每一次,疼痛来得猝不及防,又消失得无影无踪,但累积起来的效果却让李怀祯几乎崩溃。
“你,给我死!”
李怀祯怒骂,声音嘶哑。
“哦?”
梵教教徒还喜欢玩一种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