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年后,应该以理性与道义为基础,而非被“生养之恩”所束缚,从而失去自我。”
“你在说你自己吗?”
紫玉双眸依然是冰封一片,找不到一丝温暖。
“哪怕放到现在,也被视为大逆不道啊,曹操更是以此为借口,将孔融视为“不孝”的罪证,最终将其处死,而到了现在,却更加严重了,你认为呢?”
李怀祯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,轻声道:“是这样。”
“孔融的父母无恩论并非否定孝道,而是对传统孝道的一种深刻反思,他通过这一观点,试图打破“愚孝”的桎梏,倡导一种更平等、更理性的亲子关系。”
“然而,可能吗?”
李怀祯说到这,脸色掠过一抹复杂,笑道:“血缘关系,不论是古代,还是现在,都一样的,以血缘关系为纽带,搭建利益的桥梁。”
“他们太过看重血缘关系,认为自己是孩子的主人,赋予他生命,就该顺从、听话,不得有自己的思想。”
“对于血缘的,他们能任意打骂,对其他人打骂,却要被打,亦或是引发矛盾、赔钱、坐牢,成本过高。”
“其实,孔融的话我很赞成,大家都是平等的,没有什么不平等的关系,倘若没有这层血缘关系,他们敢随意打骂?”
“平等、理性,你为孩子的到来,付出了责任吗?倘若只是为了男子片刻的舒服享受,亦或是女子栓住男子的工具,孩子想必也不会得到应有的平等、理性。”
紫玉直瞪瞪望着李怀祯,道:“继续说。”
“想来,孩子的到来,究其原因,是为了什么?”
李怀祯收敛,全身放松,“生孩子,女子会带来痛苦,男子,嗯,倘若有钱还好,没钱,背负压力,一辈子落得个疲惫?”
“那你觉得人都不该生孩子?”紫玉嘴唇闭得紧紧的,道:“我也知道,大多数人是为了逃避外人一样的眼光,只是无法忍受罢了,不想被当做异类,甚至觉得理所当然,都该这样。”
李怀祯笑了笑,似乎是在试探:“我能怎么办?我确实是把孩子当作平等的,理性的,不带着一丝主宰的意味。”
“也许可以的话,我会问未来的他,是否愿意出来看看这个世界。”
“哦?”
紫玉笑道:“你为什么会想着要孩子,是出于什么原因。”
“爱屋及乌呗,还能是什么?”
李怀祯以轻笑发出疑惑:“按理来说,我一般是不大喜欢孩子的,倘若我的孩子怨恨我把他生下来,我会很难过的,我会设身处地,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