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叶一声比一声更凄厉的惨叫,那叫声里充满了绝望、痛苦和难以置信。
“为什么这么对我!我是听你的采取折磨的!”
青叶的意识在飞速模糊,但身体的痛楚却异常清晰,每一寸被割开的皮肤都在灼烧。
“啊!”
李怀祯沉浸在这种缓慢的、极致的折磨中,他的眼神空洞而狂热,仿佛不是一个旁观者。
李怀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但赵玉真手上的动作却异常稳定。
“你看,你流的血,多红啊……”
赵玉真喃喃自语,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陶醉:“就像……就像我当年最爱的那朵血莲……”
他开始割向青叶的胳膊,刀锋划过肌肉,带起更多的血珠。
青叶的意识已经快要到极限,眼前阵阵发黑,但他还能感觉到那冰冷的刀锋,还能听到自己皮肉被剥离的声音。
嘀嗒!
不知过了多久,当青叶几乎要失去所有知觉时,赵玉真停了下来。
他看着地上那个血肉模糊、几乎不成人形的躯体,又看了看自己沾满鲜血和碎肉的手,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满足、疲惫和更深沉的疯狂的笑容。
“这下……可以瞑目了。”
他低语道,声音轻得像叹息。
然后,他站起身,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扫过李怀祯,转身,在寂静而血腥的房间里,留下一个踉跄却决绝的背影,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。
“这是,放过我了?”
房间里,只剩下李怀祯微弱的、断续的呼吸声,以及地面上一片片仍在渗血的皮肉,在惨白的月光下,有些不合时宜!
夜深了,疼痛和疲惫像潮水般将李怀祯彻底淹没、
他躺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,身下的血迹已经凝固,黏在皮肤上。
“还是好疼!”
昨天,那个折磨了青叶整整一夜的,在他身前突然停手,扔下了一句“明天再说”,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“是怕了祝卿好?”
李怀祯几乎虚脱,意识像是在云端飘荡。
他以为,那是赵玉真的仁慈,或者是厌倦了这种游戏,还是惧怕祝卿好。
他甚至虚弱地祈祷,希望这只是个噩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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