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蓝叫章与我上街散步转一转,加深认识,便开始交流起来。回到天楼上一起赏月,直到零点才休息。我来这个镇是第一次,可让我增长见识了。听章兰介绍,这镇子里居住着六十万人口,比我们地区城市还要多,更别说小县城了。车水马龙,人头攒动,热闹非凡。不过,本地常住人口只有五六万,外地来的暂住人口占百分之九十。大部分都在工厂上班,人们称之为农民工。
按照章兰行程安排,来东莞长安镇,不去虎门就等于白来一趟。可听说虎门两个字就联想到了林则徐虎门销烟的历史大事,所以欣然答应下来。还另外约了一个人,她就是泓儿。天一亮就被吵醒,在长安大酒店等候泓儿。顶着烈日先来到威远炮台旧址。我站在威远炮台斑驳的炮台上,那黝黑的炮身仍然指向伶仃洋,仿佛还回荡着百多年前的隆隆炮声。青砖缝隙里,藏着鸦片战争的硝烟和战士们的热血,残破的墙体是历史最沉默的见证者。如今海风依旧,昔日的战场已经成为警醒后人的丰碑。这里没有胜利者的炫耀,只有对和平的珍惜——落后就要挨打,这八个字,刻在每一块沧桑的砖石上,也刻在每个参观者的心里。
站在销烟池边,浑浊的池水好像还映着一八九三年那场烈火,林则徐率领民众凿池、投盐、灌石灰,鸦片随滚烫池水消融,那蒸腾的烟雾,是民族反抗的第一缕硝烟。池畔石碑静默,当年销毁鸦片的壮举,早已不是简单的禁毒,更是中华儿女拒辱自强的宣言。如今池水已平,可那段历史从未沉寂——它提醒后人,民族的尊严,需要以铁骨与决心捍卫。
参观博物馆后,再乘车回到沙角炮台遗址参观,真正看到了大海。我们一起观赏大海。这是第一次看到大海的辽阔与壮观,唏嘘不已。立于沙角炮台上,凭栏眺望大海,浩渺无垠。海风掠过,吹散了百年硝烟,却吹不散战抗击英军的记忆。
与章兰姑娘等人一起游览,终于实现了观沧海的心愿,加深了彼此的了解。沐浴带味的海风,踏上长安归途,满载而归。为蓝妹子贺生后,我在章姑娘的送别中,来到长安路口,归心似箭地乘卧铺大巴返回广州城。进厂后就收到门卫送来的汇款单,那是《南方日报》的稿酬,这个周日真是双喜临门。
周一上班,厂里就召开企管会,宣布领导分工决定,我为之一振。晚上,段姑娘来到我处,不想走了。我叫她坐下,开始聊天。她提起了扬媚,可我不感兴趣,便扯远了话题。
中午,长安来车收发绣花,我没有休息,抓紧写了两封信带过去给老幺。晚上,扬媚打来电话,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份激动。即使没有男女朋友关系,做普通朋友还是可以的吧,于是不冷不热的交谈着。
我还是觉得电话里不方便说的事用书信更有意思,于是跟扬写了一封信寄过去。这一趟上街,汗水象流水,太炎热了。在寄信时顺便买了新报纸。好久都没有机会出来买报纸,都有些不习惯。这二位女子让我做选择题都有些为难。
一早就进入工作状态,便没有吃早餐太阳一抬头,我就不愿离开风扇边。逐渐让我四肢无力,时间过得真慢。好不容易挨到中午吃饭。接到东莞蓝妹子的电话,她又想回冠花上班,说那边私人厂天天加班,把自己都加得晕头转向。加之有身孕了,这样高强度的劳累会让身体吃不消。在周日上午,我要参加生产会议,叫平儿从街上把她的行李一起接回来。我等会上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