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渊的脸上，却露出了极度满意的笑容。

    完美！

    这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“神功”！

    它所有的缺点，在林渊看来，全都是优点！

    修炼慢？正好可以作为《引气术》的掩护，不会引起任何怀疑！

    耗资源？他有“情报网”，赚钱，是他的老本行！

    前期弱？他现在就是要扮猪，越弱越好！

    至于兼容性强，和后期潜力……

    林渊的目光，落在了分析报告的最后，那被道种用最小字号标注的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“备注”上。

    【备注：经深度推演，若能将此功法修炼至第九层大圆满，其凝聚的“厚土道基”，将拥有无可比拟的承载力与包容性。理论上，可承载任何“神阶”以下功法的力量冲击……包括，但不限于，《焚天诀》。】

    林“渊的笑容，愈发灿烂。

    他缓缓地，在心中，对着那片死寂的识海，进行了一场“真情流露”的自我辩解。

    “道种，你看，我没有骗你吧？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，充满了坦诚与“忠心”。

    “《焚天诀》，是我们的最终目标，是那座万丈高楼的顶尖。但是，在触碰它之前，我们必须用最笨、最扎实、最愚公移山的方法，为它打造一个足以承载其伟力的、最完美的基座！”

    “《厚土诀》，就是这个基座！它慢，它笨，它耗费资源，但只有它，才能铸就那传说中的‘厚土道基’！只有它，才能保证我们在未来驾驭‘焚天之火’时，不会因为根基不稳，而引火烧身，万劫不复！”

    “我选择它，不是为了我自己，而是为了我们共同的、伟大的未来！”

    “我所做的一切，都是为了更好地……保护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识海之中，依旧是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但林渊能感觉到，那股萦绕在识海深处的、冰冷的、对峙的意志，似乎，悄然消散了一丝。

    妥协了。

    或者说，它暂时，接受了这个“曲线救国”的方案。

    林渊知道，他和道种之间，已经建立起一种微妙的、病态的“恐怖平衡”。

    他需要道种的分析能力。

    道种需要他的身体作为“容器”和“未来的希望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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