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花姐站了起来,摆摆手大声说道:“乡亲们,不要胡乱猜测!这两位朋友就住在我家里,昨天晚上一直在家,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过来查看的,跟我一样。”
那个瘦猴样的青年又说道:“花姐,外地人谁知道有什么鬼心思?你可不能轻易相信他们啊。”
花姐正色道:“我的孩子也失踪了,我比谁都希望找到孩子,都不希望再发生昨晚这样的事!但咱们也不能随便怀疑无辜的人吧?那咱们和害人的人有什么区别?”
花姐这番话有理有据,几个老人听了也点头称是。
村长说道:“大家都不要胡乱猜测,这两位是外地来参加节日的朋友,他们住在花姐家里,这一点大家放心,我也相信肯定不是他们所为。”
中间又是一番讨论,总之我和阿红也不愿在那里被人指指点点,便先行回家了。
路上阿红说道:“你注意到那些尸体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没有?”
我回想了一下,除了惨状,也看不出什么,便摇了摇头。
“他们都是参加过会议的人?”
我仔细一想,那几个死者的面容似乎还真是参加过会议的。这是巧合吗?
我又好奇地问阿红:“有没有可能真是鬼杀人?”
阿红说:“鬼杀人不会是这样的。鬼只会影响人的心神,它不可能直接杀人,只会让人被控制后跳楼、上吊等等。”
“那妖怪呢?比如我们在学校里遇到的苏老三,那种大耗子。”
阿红点了点头:“是有这个可能。不过看现场痕迹,不像是苏老三那种路数。他们和谭五爷一样是修炼有成的,随意杀人对他们的修为影响巨大,想来除非为了什么特殊目的,他们不会轻易杀人。”
“你想象一下,如果妖精鬼怪可以随意杀人,那天地间的平衡不就乱套了?人间不就成猎场了?”阿红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我想了想,的确是这个道理。
我们正走在回花姐家的路上,我突然又看到二牛蹲在远处的屋檐下,就他一个人。他又对我笑了笑,我看了他一眼,立马转过头,后背顿时冒出冷汗,想起上次的经历,仍心有余悸。
好一会儿之后都没有动静,二牛也没有追上来。
快靠近花姐家时,我听到二牛发出呜呜的声音,好像哭声一样。我突然有些悲伤,转头去看他,二牛脸上挂着泪花,神情凄惨。
我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我指了指花姐的房子,又指了指二楼,然后跟着阿红继续往前走。
到了楼上,我问:“那个二牛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