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说着话,晃晃悠悠去拿酒坛子,可酒坛子在他眼里重影了,怎么都碰不到。
脑袋一晕,咣当一声趴桌子上了,没多时便打起了鼾。
陈息一拍脑门子,坏菜了。
自己卖盐的事还没说呢,大哥先醉倒了。
心中叹息一声,看来今天只能无功而返了。
就在牛奔醉倒的同时,陈息突然感觉小腿处有异样传来。
此时桌上只有两人,他都不用想,便知是谁。
他抬眼,玩味的看向夫人,只见她喝的微醺,红韵已经铺满了脸蛋,目光不敢与他对上,抿着红唇装做看不见。
夫人也是拼了,这几天心心念念的都是陈息,此刻借着酒意,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向他表明心意。
她不想再这么守着天阉过下去,她也要同其他贵妇们一样,活的洒脱些。
不然等到自己人老珠黄,就算有那个心思,身子也扛不住。
陈息咽了咽唾沫,脑中天人交战。
夫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,是要同自己表露心意。
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问题有两个。
一,一不做二不休,就地将夫人拿下,让夫人在牛大哥那里吹吹枕边风,自己的买盐大计定会事半功倍。
二,这件事一旦露了,别说卖盐了,自己脑袋保得住保不住都两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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