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已潜入银月楼,暗中控制一切出场要道。
早已将这里,布下一张天罗地网。
没有侯爷的吩咐。
任何人都别想出去。
陈息一只脚踩着高尔俊的肩膀,拿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,边嚼边说:
“你可知罪啊?”
陈息干别的也许不行,但一代枭雄气质可是浑然天成。
从泥里,一步步爬到今天地位。
剿山匪,收失地,灭鞑子,平倭寇......
一路走来,不无是在刀尖上跳舞。
一个不小心,便是万劫不复。
岂是这种官场老油条能看透的?
不用说出自己身份,光气势便碾压他6000多个来回。
高尔俊一听陈息要治他罪,吓得身子都哆嗦了,颤颤巍巍:
“大人您可冤枉下官了,我杨县虽小有打架斗殴发生,但总体治安,在整个江南府排名中,亦能进入前五行列。”
“近些年,下官兢兢业业,组织府兵十余次剿匪,已将杨县方圆百里内的匪患,全部铲除。”
“大人......大人您若是不信......”
这货左右看了看,想拉出一名捕快为自己作证,但害怕陈息不相信他的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