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席散尽,所有人都喝的伶仃大醉。
陈一展搀着干爹回营休息,棠寸步不离跟着。
棠今晚的神态,全部看在陈一展眼里,实在无奈,怎会不知对方想法?
干爹都醉成这样了,想办事也办不成啊。
好说歹说一顿画大饼之后,对方才依依不舍离去。
第二天,日上三竿陈息才悠悠转醒。
揉了揉发胀的脑袋,昨晚喝得都断片了。
无奈,这帮草原人实在太好客了。
进门献哈达,左右两手2碗酒,然后开始上凉菜。
刚夹了一筷子进嘴,接着就是草原雄鹰展翅飞,一个翅膀挂3杯,左3杯右3杯扑腾扑腾又3杯......
陈息此刻还能保持清醒,可烤全羊一上桌,又开始赛罗罗了。
一个赛罗罗2杯,然后吉祥三宝,三宝又是3杯......
直到重头戏劝酒歌,一首歌下来,再喝一斤多......
他脑袋里最后一个画面,就是握着羊腰子想往嘴里塞,可怎么都没找着嘴......
再之后就啥都不知道了。
陈一展端来一碗解酒汤,陈息喝完才觉得好受一些。
可午时刚到,棠亲自来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