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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椅子上站起,对着陈息再拜:
“侯爷过谦,妾身早听闻侯爷才华无双,今日有幸观摩侯爷佳作,妾身深感荣幸。”
事已至此,她还能说什么呢。
侯爷虽写得一手好字,但在诗词一道,想必还欠点火候。
不然本座这冒失徒儿,也不能耻笑啊。
她理解错了,以为任霞儿见到侯爷的词,是没忍住耻笑呢。
心里再骂一句任霞儿。
没出息,这么多年圣女白当了,一点城府都没有。
就算侯爷写的再差,也要忍住啊。
我们是来与侯爷谈合作的,你这样一搞,该如何收场?
何青霜深吸一口气,准备看看纸上诗词,同时脑中也在组织语言。
待会见到侯爷大作后,得用什么词夸呢?
既能展示侯爷诗词的独到之处,又不失礼貌的褒奖几句。
说瞎话这种事,对这位何大宗主来说。
简直太难了。
从下到大,也没撒过慌,更没遇到如此之事啊。
咬咬牙。
难。
也得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