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陈息吩咐完了,衙役们不用组织,看到有银钱,全部来了。
拿扫把的拿扫把,打水的打水,开始清理案发现场。
陈息绕开主路,从偏门进府。
进去了就开始四下张望,叫住一个端着水盆行色匆匆的小丫鬟:
“我大哥呢?”
小丫鬟一见是县尉爷问话,连忙行礼:
“回县尉爷,县老爷在屋中洗漱呢。”
陈息挠挠脑袋,这老小子还干净起来了,不年不节的,洗漱个6。
穿过亭廊,径直来到杨刚烈暂时居住的屋子。
也不敲门,推门就进。
房门突然被人推开,杨刚烈正刮胡子呢,被吓一哆嗦。
手中片刀失了分寸,青黑色胡茬中,被划了一道小口子,丝丝渗血。
一见是他的好兄弟来了,老脸气的通红:
“兄弟啊......”
“唉......”
这货一拍大腿,他都不知该怎么说了,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,抬头看看一脸无辜的陈息,又低头叹气:
“兄弟啊,咱下回再有这攒劲的节目,能不能提前给为兄说一声。”
杨刚烈愁眉苦脸,刚刚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