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利的状态不错。
独自一人在港港又蜗居了几个月,几乎没有什么公开活动,也不接戏,而且孕妇,已经有大概四个月的样子,情绪上却是稳定得很。
最终还是心安理得地住进了男人给买的大房子,算是自认做了人家情人,她又请葛福红帮忙,给招聘了一个菲佣,用来做粗活儿,一个港港本地的佣人,四十岁上下,挺精细的一个女人,用来做细活儿,买菜、做饭、陪她散步之类。
总之,人家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她还自己添了一辆宝马车,供自己出行,供保姆买菜,甚至还跑去拿了港港本地的驾照——她来港港早已数年,算不上常住,但过去几年里,连拍戏带休憩,在港港住了少也得一半以上的时间,却始终没考虑过在港港定居,因此什么都没筹备过,按照日程,需要住的久一点,她就简单租个房子,短期过来的话,直接住酒店而已。可是现在,一旦定下要在港港长住,乃至怀孕生子,她处理一切事情都显得相当的果断迅疾,三下五除二,就把所有事情都给搞定了。
于是当林见鹿大上午过来敲开她的门的时候,见到的除了她那张满是惊喜的脸,还有一整个都彻底被归理得井井有条的房子,以及她淡定恬然而又自得其乐的“隐居生活”——她在港港也算红的,而且是公认的实力派演员,只要愿意融入本地,像她这种级别,不缺活动,戏路也可以随时打开,可她已经从港港、乃至从内地消失了几乎半年了,完全没有任何的公开露面。
被她拉着手,楼上楼下转了一圈,林见鹿忍不住就表扬,“大变样了嘛!要不是确定房子不会错,我都怀疑我来错地方了!不错不错,有品位!”
她很开心林见鹿能欣赏她自己收藏的那些摆件、油画,乃至赞赏她对房间内装饰风格的调整,“有很多是我从国内带过来的,还有一些是我去国外的时候买的,现在安家了,就都运过来了!”
嗯,欢天喜地。
叽叽喳喳的话,个不停那种,甜软得不行,又拉着林见鹿去看她新买的床,以及在二楼客厅专门布置出来的茶室,“我注意了好几回,无论是酒店里还是哪里,你挺喜欢站在窗户边看海的,我就寻思,要把这里收拾成茶室,这样你过来住的时候,就可以坐在这里喝茶、看海。”
“麻将室我本来不想要了,我又不打麻将,不过我记得你,你时不时会跟朋友约见面、打个麻将什么的,我就给留下了,原来的那个排风扇,噪音有点大,我就又找人换了一套新的换气设备,这回好了,在屋里抽烟也不会有味道。你想打麻将了,就尽管约人过来,我给你们伺候茶水儿!”
林见鹿哈哈笑,搂着她亲了一口。
实在是难得——过去只知道私下里相处,她既会撒娇,又爱撒娇,绝不是什么高冷的巩皇,而真的接触的越来越多,乃至算是养了她做情人,渐渐却又了解,她这个人,做事心细如发、考虑周到,且又其实特别愿意讨好自己的男人。
单论这方面来,甚至跟陈虹有得一拼。
转悠了好大一圈,让她晒了晒她最近几个月的工作成果和生活滋味,她才忽然回过神来,站到楼梯口,用本地话招呼她那个女佣,吩咐她出去买菜,还噼里啪啦地报了好多个菜名,女佣答应了,出门买菜去了,她还又搂着林见鹿的腰,:“这个保姆不错,会做很多本地的菜,我一个北方人,都觉得蛮好吃,今儿让她给你做几道这边的菜,我再给你弄两道咱北方菜。”
“成!”
于是,坐一起也就温存了没多大会儿,她的保姆回来了,她就手脚麻利地下楼,指挥、张罗,也跟着摘菜、洗菜,倒是她的女佣,一个劲儿的往外推她,跟她:“先生好不容易过来,你去陪他!我做的过来。”,她想了想,就笑着洗了手,又回楼上,见林见鹿歪在茶室的躺椅上,晒着港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