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家,人家四个居然打着麻将呢!
这两天刚开始,林清霞闲极无聊撺掇的,关键这玩意儿学的还贼快,上瘾又容易,那三位眨眼的工夫就掉进去了——过年时候林见鹿取了不少现钱包成红包,没送完,剩下一些,她们就每天每人一个包,有一个人输完就拉倒。
林清霞大杀四方。
出身川渝之地、麻将之乡的蒋琴琴,已经连续大输三天!
眼看林见鹿回来,蒋琴琴赶紧撒娇,让林见鹿帮她看牌,其他三个人却是马上就强烈反对——林见鹿打麻将不多,基本上就是去年有那么两三段时间在港港厮混的时候,陪人家打一打三娘教子局,输得多、赢得少,但事实上,只要不是三个女人打他一个,他基本上每回都赢钱了,林清霞对此心知肚明。
围着牌桌转了一圈,看了看四个娘们儿的牌,林见鹿嗤笑出声——不说那些赌神、出老千的,正常高手赢钱的诀窍就在于,没机会的时候很善于防守,让自己少输、乃至不输钱,而一旦抓到好牌好机会,就敢于出手搏杀,来一票大的。
林清霞深得其中三味。
眼看林见鹿站在自己身后嗤笑,林清霞拿手推还推不动,就拿脑袋顶,“走开啦!走开啦!观棋不语真君子!你出去泡妞吧,不要管我们!”
走就走。
林见鹿回屋里换上一身皮衣皮裤,拿着大头盔出来,也就一个左小倩,还知道起身过来,给他把没拉好的拉链又给拉了一下,许卿也只是看着,“天那么冷,就非要骑车啊再说了,你这大头盔不就把脸遮上了这怎么泡妞”
蒋琴琴虽然有点二,但说话往往直击要害,“他肯定是去找那个陈虹去!要不然就是我们那个师姐,俞飞泓。”
于是另外两个女人一起“嘁”,独左小倩在那里偷笑。
懒得理她们。
蒋琴琴住进来才十天,呵,越来越放肆了。
捧住左小倩的脸,狠狠地亲一口,闪人。
其实就是骑着摩托车满城里瞎溜达——大约一年前,他也是在首都这样子溜达的,只不过那时候骑的是二八大杠。
很快上了长安街。
下午不到两点钟,一天之中气温最高的时候了,不算冷,长安街上人不算多,当然,林见鹿骑的也不快,他纯粹就只是想看看首都。
很快就到了建国门,很快就又到了国贸。
这年头的国贸,还没成气候呢。
但是上辈子这一片地方长达两公里的公交车站牌,留给他的印象是至今难以磨灭的——正在修东四环,过去之后就到了高碑店,然后就又是广播学院。
嗯,广播学院。后来改名叫传媒大学。
林见鹿上辈子谈过一个这里的女孩子,七八个月,分了。
分了之后他才知道,居然是自己给别人带了绿帽子——七八个月,那女孩儿身上小四十万,打了一百来炮,事后他自己算算账,刨去感情投入的巨大伤害,单纯只计算物价和成本,也就只是偏贵了一点,还能接受。
那是他上辈子在感情上被坑得最狠的一次了。
以至于自那之后,他跟任何女孩子都是先谈感情,甚而先上床,否则压根儿不会给大笔钱——人长得的确漂亮,三四千一炮也认了,但迭加上投入的那么多感情,和对两个人美好未来的期许,就实在是贵到肉疼。
那是他攒的首付钱!
唉,往事不堪回首。
不往前骑了,调头回去,开始在城里头瞎转悠。
不知不觉就骑到了北城,下一个转弯的工夫,就忽然看到了南锣鼓巷——他自己不由失笑。
这里显然并不是他心理上的家,但穿越过来之后,继承了原主的记忆,他渐渐也就习惯、并且接受了对这里的亲近感。包括对原主这对爸妈的亲近感。
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