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用,谢谢。”
邹隙接过毛巾,不管自己先擦了擦沈惜夭脸上的汗水,以及嘴巴下巴处一些透明的唾液。
“真是吓到了,我还以为我要一去不复返了,那以后眠宝得哭死,昭昭的宝宝就少了一个干妈了!
我爸妈和我弟就更没辙了!”
沈惜夭依旧有些后怕,声音闷在他衣服里。
“以前我都不害怕的…”
邹隙一边擦,一边说道:“我刚成年参加第一场比赛就是去外省,你知道我当时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吗?霹雳闪电和暴雨,当时飞机红灯亮起,我已经准备写遗书了,好在只是虚惊一场,飞机平安无事的落在了最近的紧急停机场内。”
“你当时害怕吗?”
沈惜夭问。
“那个时候…”
邹隙认真想了想,“我是不害怕的,因为我想过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,我了无牵挂,我爸妈还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赔偿金,以后养老无忧。
但现在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开始害怕了,我不想离开我爸妈,更不想离开你,我不敢想象没有你的生活,或者不能和你在一起的后果。”
这份答案,居然和她如出一辙。
这时,空姐送来新毛毯,邹隙接过毛毯盖在了沈惜夭的身上。
“不要多想了,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。”
新毛毯的暖意罩住两人,邹隙笑着说:“蜜月最后一课。”
他嘴唇贴着她耳廓低语,气流拂得她轻颤:“掉下去我也能把你捞上来,就算不捞上来,我也要和你一块掉下去。”
机舱灯光调暗成星子,她在昏暗中仰头啄了下他下巴:“回家第一件事,就是做一顿好吃的,好好安抚我们两个人!”
邹隙喉间逸出轻笑,满眼宠溺:“好,都听老婆的。”
尾音被吞进新落的吻里,轻柔绵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