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能怎么办呢，她现在需要拿钱应急，也只能答应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，能和江总合作，非常荣幸，还希望江总多多指导。”

    江之牧但笑不语。

    助理递了合同过来，又给了姜眠一只黑色的签字笔。

    她粗略地翻了一下合同，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一份交还给助理，一份留在自己的手里。

    “先谢谢江总了，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和江总合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