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阿萝便放下了所有的事情,专心致志地养胎。
刘羡更是心想,自己一逃出来,就喜得儿女,这或许是天意吧!如果是男孩,就叫刘兴,取兴复之意,如果是女孩,就叫她刘灵佑,取上苍保佑之意。
不过这都是后话了,刘羡稍稍安抚妻子,对她说:“没什么大事,你先歇息吧。”
然后他小心翼翼地起身,换了一身轻便的袍服,用纶巾裹了头发,就快步出了卧室,正好家里的早膳也准备好了,李盛、诸葛延已经在坐着喝粥。李盛看见刘羡过来,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,“是从洛阳寄过来的”,李盛说。
刘羡左手接过一碗粟粥,同时抬右手接信,拆开来一看,原来是傅畅寄过来的。这是李盛离开洛阳前和他约好的,等洛阳的风波稍一结束,就把最新的情况寄到真定,如此一来,刘羡也不至于断去了与洛阳的联系。
这封信就是在永康元年四月中旬写的,距离收到信差不多半月有余。
傅畅的信很长,因为洛阳的变动很大,往来的时间也很长,所以他不得不多着墨一些,写了约有上千字。
他首先是讲述荡寇将军府的近况。
在得知刘羡出逃后,孙秀大为光火。但他到底是个聪明人,虽一度试图封锁安乐公府与荡寇将军府,从属下及家人口中诱供。但考虑到刘羡本人的政治影响,以及司马乂随后抵达的上表,孙秀作为一个成熟的政治家,还是先放弃了给刘羡定罪,因此,事情走向了刘羡乐观估计的部分,刘羡的家人与椽属并未受到太多影响,傅畅让刘羡不必过分担心。
然后他才谈起了这段时日里的政局变化。
当夜的政变可谓是非常成功的,在后党全无防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