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城内大败之后,丢盔弃甲,又短缺粮食。说不定根本无力发起反击,一旦我们突入进去,又得不到太尉的支援,岂非是羊入虎口,自取灭亡吗?”
在回到京畿后,繁华的洛阳被张方摧残尽毁,这是所有人都亲眼目睹的,虽然还没有正式与西军进行会战,但眼前的所见所思,无不令将士们心生畏惧。士气这种东西,本来就像风气一样可笑,一旦在某处刮起一阵强势的风,即使毫无意义,也会有人趋之若鹜,反之,就会悄然消逝。
因此,年关里大摆宴席,也有消解大家畏惧的作用。王粹见大家如此落寞,就举杯说:“大家不要争了,太尉定然会有办法,来来来,今晚先痛饮三杯。”
“后将军笃定太尉能响应?”但仅凭酒宴,尚不能鼓舞士气,骑都尉田徽看到这一点,便添了一句。
田徽原属于征东军司,是中原有名的猛将,素有弓槊双绝之称,他的态度,基本也可以代表大部分东军将士的态度。
王粹笑了笑,他说:“田都尉是对太尉不了解,太尉这个人,虽然胆子大,但也聪明绝顶。你我都知道这件事非常困难,难道太尉就不知道吗?”
“请后将军明示。”
“若是他在城内,把全军饿得动弹不得,那他凭什么还要进洛阳呢?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明白,可他还是做了,可见他一定是有准备的。来来来,什么也不要多想,先喝酒吧!”
说罢,王粹对一旁发表悲观意见的荀藩道:“今年是甲子年,一个甲子过去了,万象更新,西华公能不能作一首好诗啊?”
荀藩闻言,不仅没有作诗,反而面色严肃地说道:“后将军!”
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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