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暗地里想抢女人,还装模作样地不告诉我们,想把我们当幌子,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。”
“鬼知道你是不是哪里弄来一笔赃款,是要在这时候坑我呢!”
刘羡听了一阵无语,当时确实是这么个情况,他还真无法反驳这个指控。但现在他确实是出于好意,便没好气地笑骂道:
“对,你说得对,这笔钱是我从别人那坑来的赃款,你就说你要不要吧!不要我就给你送客了。”
“要!怎么不要?”阿符勒听闻真的有钱,立刻脸色一变,换了一副讨好的脸色上前来,拍着刘羡的肩膀道,“我就知道,普天之下,像你这样的好兄弟不多了。”
“别,你兄弟现在就在院外三十步的马厩里,我可当不起你兄弟。”
两人又是一阵大笑,刘羡坐定了,问他道:“说吧,你到底给我带来了什么消息?”
阿符勒没有立刻说,而是先走出院门,警惕地打量了一眼院落左右,见黄鹂与桑树之外,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偷听后,他慢慢回到房内,关上院门,附到刘羡耳边,悄悄道:
“我们上党的大首领,匈奴后部帅,郝散郝大人,要在今年四月造反了!”
阿符勒的声音极小,轻若蚊呐,但落在刘羡耳中,却无异于一声惊雷。他浑身一颤,几乎要从榻上跳起来。但他的理智让他冷静,并习惯性地扼制住了这股冲动。刘羡闭上眼睛,深深地吸气,又长长地吐气,过了差不多十个呼吸,他才将心中的激动给平复下来。
再睁开眼睛,阿符勒已坐在榻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
刘羡的神色极为严肃,他问阿符勒道